57 渡边幸:在搞黄和搞事之间,我选择搞笑_【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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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渡边幸:在搞黄和搞事之间,我选择搞笑

  这次的版本更新是不是出bug了?

  渡边幸坐在床上,有点惆怅地想。

  不然他怎么能看见琴酒屈尊纡贵地在给他舔鸡呢?

  银色长发的杀手半跪在他身前,垂着眼用手指把玩着渡边幸半硬的性器,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眉眼上挑,瞥了眼紧张兮兮的渡边幸,慢吞吞地凑过去,从下往上舔了一口,然后张嘴含住了顶端。

  但琴酒还没来得及深入,就听见渡边幸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绷紧了,往后猛地缩了一些,把yinjing抽了出来。

  琴酒皱起眉,语气有些不善:“你躲什么?”

  渡边幸表情勉强,仔细看还能看出点嫌弃,他小声逼逼:

  “我怕你给我咬断了。”

  “……呵呵。”

  琴酒脸黑了个度,冷笑了两声:“行,这就满足你——”

  然后猛地从腰间掏出枪,子弹上膛,下一秒冷硬的枪口就抵上了渡边幸的下体。

  “唉、我也是实话实说、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好了好了我错了嘛。”

  渡边幸往后挪了点,试图让自己的下半身远离那个危险物品,但在不小心蹭过了一下之后他突然发现了什么,眨眨眼“嗯?”了一声,动了动腰,硬起来的yinjing顶端抵着漆黑的枪身蹭过,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混杂着琴酒的口水在黑色的枪管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诶,琴酒,我的枪比你的枪粗诶~你看嘛——”

  琴酒:……

  他看着这把他日常保养用得最顺手的伯莱塔M92F上的体液,心情十分一言难尽。

  “……我现在想把枪塞你嘴里。”

  “像刚刚我的枪塞你嘴里一样吗?”

  渡边幸笑嘻嘻凑过去,倒是一点不嫌弃地伸舌头,像琴酒刚刚舔他的下体一样,从下往上舔了一下琴酒手里的枪。

  琴酒揪住渡边幸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

  渡边幸用一个吻把琴酒哄走了。

  ——谢天谢地,渡边幸差点以为他真的要鸡断此处了。

  琴酒的吻技和手活或许还勉强能看,但他的口活,想也知道——绝对是一辈子只能尝试一次的存在。

  杀手离开前一边用手擦着唇角一边说明天实验结束后还会过来,渡边幸倒不在乎他明天来不来,他只希望狗系统明天能让他多上线玩一会儿。

  渡边幸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刚好系统提示他今日上线时间达标,要准备强制下线了。

  于是他闭上了眼,又过了一会儿,在自己的床上睁开了眼。

  他看了眼时间——比起他上线,过去刚好1小时。

  但游戏里过去的却有快3个小时了。

  也就是说,游戏里的时间流速变快了。

  游戏里已经是深夜,而现实里天都还没黑。

  ……随便吧,不耽误玩就行。

  渡边幸下床抻直手臂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肚子,准备出门溜达一圈。

  渡边幸去家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两块饼干囫囵啃掉当做晚饭,然后想到之前买的几本书已经看完了,又去了附近的书店。

  “嗯……机械类的……新型拆解指南……”

  他慢悠悠晃过排满机械专业书籍的书架手指挨个数过每本书,然后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研二好像有推荐过这本……

  渡边幸把书拿了下来,然后去付了钱,当他拿着书站到书店门口的时候,盯着手里的书封面看了几秒,突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失算了,当时那个犯人被抓进去之前就应该狠狠揍他一顿的。

  话又说回来,松田阵平到底是怎么忍住没揍人的?

  渡边幸决定去个有氛围的地方看书。

  “taxi——去墓园!”

  这一次过去,渡边幸老老实实地按照扫墓的流程,打了桶水给萩原研二的墓碑擦了一遍。

  “既然给我启蒙了就稍微负责一点啊萩原老师,知道这些电路有多复杂嘛——”

  收拾完之后渡边幸盘腿在墓碑前坐下,一边碎碎念一边把书摊开放在膝盖上开始看书。

  虽然大部分是理论,但对于渡边幸来说,这些结构并不算特别难以理解。

  他在游戏里见过组织的人拼装炸弹,大概知道是哪几个部分组成,唯一比较复杂的是其中涉及到了很多他没有学过的物理知识。

  渡边幸坐着一页页地往后翻,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了,直到他看完了第一部分抬头时,揉了揉脖子,感觉有点僵硬的疼,抬头看才发现墓园里的灯全都亮了。

  外面已经天黑了。

  ……完蛋了,不会打不到车了吧。

  渡边幸收起书,快步往门口走。

  墓园门口果然一片寂寥。连路灯都没几个。

  渡边幸站了一会儿,就在他纠结要不要走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小朋友,需要我顺路送你回去吗?”

  渡边幸转过头,打量着身后带着黑色帽子、白色口罩,一声黑色运动服遮的几乎严严实实的青年。

  渡边幸十分确定自己的交友圈里没有这个人。

  和总是碰见案件、或是因为父母工作、亦或是因为家庭所以交友圈十分广的青梅竹马相比,渡边幸的交友圈只能称为匮乏。

  虽然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他不会置之不理,但要他主动出门社交——他的评价是不如在家打游戏。

  面前这个青年,身高体长,脚步稳健轻盈,声音年轻平和,如果渡边幸见过,绝对不会没有印象。

  但是这个人的声音——

  “这个点很难打到车吧?这里离市中心还是有点距离的,走的话要很久哦?”

  青年走近了几步,随意地说。

  渡边幸慢慢皱起眉。

  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他一定在哪里听过他说话。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请问您是?”

  他谨慎地问。

  “我吗?”

  青年笑了笑,对于渡边幸明显表现出来的警惕视若无睹。

  “我只是个普通的路人罢了,我叫安室透。”

  安室透,或者称他为降谷零。在警校毕业后加入了公安,然后进入了一个跨国犯罪组织卧底。

  这是他卧底的第三年。

  来给萩原研二扫墓只是因为路过突然产生的一个想法,但等他开着车过来之后,却发现墓前已经有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了。

  约莫14、5岁的少年,盘腿坐在墓碑前翻书,偶尔还会嘀咕几句,像是在问面前的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电路功率要怎么算你会吗?”“我感觉我好像拼炸弹比拆炸弹简单点诶,研二你怎么看?”

  ……是萩原研二以前关照过的小朋友吗?

  降谷零叹了口气,心情有些无奈。

  对于大人来说都很难接受的生死别离,对于孩子来说更加困难吧。

  他站了一会儿,准备等那孩子离开再过去。

  但问题来了。

  那个小孩一直抱着书看不走。

  降谷零从天亮等到天黑,直到墓园里的灯一盏盏亮起,他才皱着眉意识到——那孩子不会看的忘记时间了吧?

  ——确实如此。

  降谷零看着黑发少年在某个瞬间惊醒一样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起身往门口跑去,慢悠悠地吊在后面,直到看着小孩站在门口四处找出租车找不到,才开口邀请。

  少年看起来十分警惕。

  微微皱着眉看他的时候像一只面对陌生人全身的毛都炸起来的幼犬,让安室透有些无奈,哑然失笑。

  ……还怪可爱的一只。

  他做完自我介绍之后,走过去随意地揉了揉小孩柔软的头毛,声音轻快随意:“这个点很难等到车哦?跟我走吧,不会骗你的。”

  “……骗子一般也不会说自己是骗子吧。”

  渡边幸纠结了一会儿,跟着安室透上了车。

  “你家在哪?”

  渡边幸报了地址。

  出于一些警惕,他没有报自己家的地址。

  他报了松田阵平家的地址。

  “是吗,那走吧。”

  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启动车辆。

  他随意的样子让渡边幸松了口气,感觉没那么紧张了。

  “你还没有告诉过我怎么称呼你呢?”

  “唔、渡边。”

  “渡边君是来给家人还是扫墓的吗?”

  “……算是朋友吧。”

  渡边幸靠着车背,看着车窗外快速飘过的景色,或许是车内的氛围过于安逸了,让他开始产生了一些困意。

  于是他闭上了眼。

  “带着书过来扫墓很少见啊。”

  降谷零一边开车一边随意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

  他微微转头,看见少年已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这孩子。

  刚夸完他有警戒心,就这么在陌生人的车上睡着了。

  太累了吗?

  降谷零有些无奈,但还是放慢了车速,

  渡边幸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

  “……唔。”

  他睁开眼,模模糊糊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才看清眼前陌生的车顶。

  他立马清醒了,转过头看身旁的人。

  “醒了就下车吧。小朋友。下次可别再在陌生人车上睡着了。”

  压低的帽檐遮住了青年脸上的神色,渡边幸只能听见他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其间关心的意味,即便是渡边幸也很难说出‘这人是坏人’。

  “……谢谢您。”

  渡边幸踌躇了一下,还是道了句谢。

  青年似乎笑了一下,轻快的笑意落在已经开了车门准备走的渡边幸的耳朵里,感觉更熟悉了。

  ……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车还是马自达RX-7——研二是不是最喜欢这个型号的车来着?

  渡边幸站在原地看着白色的马自达扬长而去的背影,几乎快站在原地把自己的前半生从头到尾撸完一遍了,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个“安室透”,于是无奈只能放弃。

  他摸出手机给松田阵平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嗯、阵平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正在你家楼下。”

  少年纠结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躺在家里的床上已经准备要睡了的松田阵平猛地坐起来,露出惊诧的神色。

  ——诶??这算什么??送货上门???

  难不成是幼驯染显灵又帮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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